姜愉对许梦然的呼救置若罔闻,起身把门打开,让他们进来。
云大婶紧张的打量了一下姜愉,又看了许安国他们一看,小声道,“小愉,没事吧。”
“警察同志,快把这个孽女抓起来,她居然拿棍子打亲老子,把她拉去木仓毙”许安国看警察来了,顿时大喜道。
“警察同志你得为我们做主啊,她还扇我和我女儿巴掌,脸都被她打肿,现在还疼着呢!”
“对,她就是个疯婆子,应该关进精神病院里,永远不要放她出来,让她老死在里面。”许梦然怨恨的瞪着姜愉,恶毒的说道。
小贱人!看她这下怎么办!
两位警察顿时皱眉。
“安静!你们谁报的警?”
姜愉眼含泪光,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,“警察同志,是我报的警。”
她刚刚在地里的时候,为了以防万一,就让云大婶跑一趟,帮她报个警。
没想到现在刚好能用上。
“警察同志,他们趁我上工的时间非法闯入我家里,殴打我年幼的儿子。”姜愉哽咽道。
“老子打死你个小畜生!”许安国没想到警察是这个孽女找来的,顿时怒目圆睁。
见许安国要动手,林警官连忙上前阻止,“干什么!把手放下!”
“警察同志,是姜愉动手打的我们,你看看,我的脸都肿了!”许梦然急忙解释。
林警官看着她白净的脸,沉默了。
“呸,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,你脸上连个红印子都没有,在这胡嘞嘞个屁。”云大婶怒声,心疼的看向姜愉,果然是有人后娘,亲爹变后爹。
还打了年年元元,越想她越生气,“许安国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,年年元元年纪还那么小,你也下得去手。”
“当年要不是姜叔和小柔,你还在吃树皮,都不一定活到现在,你却在小柔才去世一个月,就娶了这个女人,现在还任由她们来欺负小愉。”
“白眼狼的玩意,早晚被雷劈死。”
“老东西,你不要胡说,我妈和我爸是真心相爱,才在一起的,而且那时候姜阿姨已经不在了。”许梦然一脸愤怒的看着云大婶。
“我呸!谁信?”云大婶鄙夷的目光。
“就是,才一个月就在一起,啧啧啧。”
“我看,说不定早就厮混在一起。”
“你说,小柔会不会是被她们害死的吧?”吃瓜群众小声嘀咕。
“难说,难说!”
门口围观的人,议论纷纷。
许安国难看的脸色逐渐发青。
林岚眼神慌乱,脸发白。
“你们,你们这些……”
“闭嘴!”许安国低斥,阻止许梦然继续开口,后果不堪设想。
许梦然不甘心,想要继续说什么,却被她妈拽住,朝她摇摇头。
许安国见状转移话题,“两位警察同志,姜愉是我女儿,昨天我们家里的钱和东西被人偷了。”
“有邻居看见姜愉进过我们的房子,我当父亲的只是过来问问她。”
“问问?我进来的时候你正在打年年,哪有你这样问的。”姜愉冷笑。
“你打孩子了?”林警官声音沉重。
“没有,我就是教育了一下他,哪有那么严重。”许安国摇摇头,否认。
“我的儿子,轮得到你来教育。”
“姜愉,我是你亲爸。”许安国怒火中烧。
“亲爸,一天没养过的亲爸?”姜愉嗤笑一声。
“你!”
林警官和石警官对视一眼,皱起眉,石警官开口,“是昨天食品厂那件偷窃案?”
“对对对,就是我们家。”许安国赔笑道。
“可是我记得,你们家不仅被偷了钱,连家具都被偷了,而且当时我们问过附近的街坊邻居,你女儿出来的时候,什么东西也没拿。”
“门卫的大爷也说过,你女儿走后,你儿子也回了趟家,所以不可能是你女儿拿的,当时我们也排除了她的嫌疑的。”石警官不赞同的看着他。
“爸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但你有什么事,冲我来就好,为什么要对孩子下手。”姜愉见情况差不多了,质问他。
对上围观人和警察的目光,许安国有苦说不出,“我,我只是教育了他一下,没想怎么样。”
他心里恨死姜愉这个小畜生了,生来就是来克他的。
因为是家务事,警察也管不了太多,只能口上教育一下,再给姜愉赔些钱,当做两个孩子的营养费,林警官和石警官就回去了。
走的时候把许安国一家也叫走了。
最后是匆匆赶来的大队长,人已经走完了。
“?”李进民一头雾水。
“云婶,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。”人散完后,姜愉对着云大婶郑重道。
“害,这有什么。”不好意思的摆摆手。
“那我先回去了,你好好照顾年年元元,他们肯定被吓得不轻。”云大婶心疼道。
等云大婶走后,姜愉才进了房间,看着沉睡的双胞胎。
脸上的印子用了灵泉水和鸡蛋滚过,现在已经没了。
姜愉想了想,还是要早点去部队。
其一,现在她要上工,没有空闲时间照看两个孩子。
其二,按照时间线,书中女主应该快下乡了,到时候她们斗法,难免殃及池鱼。
她也不喜欢这种斗来斗去的氛围,只想养孩子,过过悠闲的日子。